“你……”
赵佶对于余容度的话,其实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但是现在他的身边没有雷震子也没有杨任,只有一个徐神翁,这一点是他心中最为痛恨的,望着对方那身后的叶无咎和煜尘,赵佶的眼中却是满满的各种痛恨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混账!余容度,怎么跟圣上说话呐!”徐神翁对于赵佶无疑是最忠心,不单单是因为他修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的经历让他已经对于忠君思想沁入骨髓,说完徐神翁就上前要捉拿余容度。
徐神翁不傻,至少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虽然叶无咎的修为很高,煜尘的战力和强悍,还有一个没有人知道的中年人很神秘,但其主心骨还是余容度,而且余容度也仅仅是妖将的修为,不过是跟自己相差无几。但他徐神翁是谁,那是从小就有神童之名,掌管大宋道教事务多少年,其中道藏的整理也是再他的手里完成,多少秘术道术都在他的心中,至少他认为自己捉住余容度还是没有问题的。
余容度脚下是那龙案的碎片,而面前站着的是大宋的皇帝,侧前方向着自己冲过来要捉拿自己的确实一个有着老神仙之称的前任国师,其资历甚至本林灵素都要高。
但余容度没有动,只是冷冷的看着赵佶,似乎要把自己的那种鄙视深深的刻印在赵佶的心中。
对于余容度这般看轻自己,徐神翁的心中也有些恼怒,要不是因为痛余容度还有几分交情的话,怕是立马就要变幻更加毒辣的招式,不过即便是这样,徐神翁也依旧出手重了几分,这一点单单从那带起的风声中就可以听出一二。
其势急如闪电,其力也也隐隐重如山峦!
就在徐神翁要轻易的拿下余容度的时候,确实忽然一个转身,飞快的想自己身后翻身飞回,然后就在一瞬间一道剑光如同飞流直下的银河一般流光乍现,出现在余容度和徐神翁之间,虽然看起来似乎很虚头巴脑的,但任何人都不会小瞧那到看似并无多少威力的剑光。
剑气纵横,重要的不是在于外在的威势,更重要的在于施剑之人的心意。心意已转,或许就阴阳两隔。
徐神翁第一时间就紧紧的盯着那个年轻到异常的少年,他只知道那个少年叫煜尘,乃是剑道高手,具体多高,没人知道。
煜尘只是在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把徐神翁当成一回事,只是漫无目的的玩弄着自己手里的长剑,还不时的同叶无咎说两句话,也正是这种态度让徐神翁的眉头一皱,手中法决一掐就要对着那煜尘报这一剑之仇,毕竟刚才自己被对方那战机把握很好的一剑搞的太狼狈。
“虚静冲和先生,退下!”赵佶的眼睛一挑,确是发现现在的他还真是不能同余容度闹翻,因为这个时候的他还是处于某种势力虚弱的时候,雷震子和杨任的确失,以及他所筹备的谋划,这个时候竟然完全没有作用,不由得有些惊慌的制止了徐神翁的进一步动作。
虽然心中有着几分惊慌,但实际上神态上还是丝毫没有任何退缩的看着余容度,以一种威严的语气说道,“太虚悟玄先生,金门羽客,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容度望着赵佶那针扎不进去,水泼进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失望,根本就没有心思再跟这么一个男人说话,只是有些激怒难忍的说道,“干什么,干你老母。还文王呢,还天子呢,连个男人都不是,没卵子的熊货,跟你说都是浪费我的时间,既然你不做男人,我却不能不做,不然,我这个国师都没脸当!”
说完余容度大踏步的向着殿外走去。
“站住!”赵佶这个时候忽然对着余容度喊道,“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当年眼睁睁的吃下自己儿子的肉羹,我心中不疼?你以为我今天把这么女人送出去,心中不屈辱?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我也是一个男人!不是只有你有热血,我的血一样也是滚烫的,但是我要为整个大宋几千万的子民着想,我要为这万里河山着想,我不能随心所欲的去顺着自己的心情,因为我是皇上,是天子,是这万里大宋江山几千万万子民的皇帝!”
余容度确实冷冷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