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总而言之,都是一些极为琐碎之事,可却是这种琐碎日常之事,构成了真正充满了烟火气息的生活。
也只有从一些琐碎和细小的衣食住行方面去询问,去关心,这才是真心在意的表现。
这种发自内心的询问,是掩饰不出来的,杨若晴心里都清楚,所以不管王翠莲问啥,她都是耐心的,和颜悦色的回答。
王翠莲越发的满意,欣慰。
话题不知不觉从辰儿和宝宝他们身上便转开了,绕回了长坪村的老杨家。
王翠莲道:“这是关起门来咱婆媳两个说话,这趟幸好你跟棠伢子及时去了湖光县,没留在村子里,不然啊,老杨家那些事儿又得把你们给扯进去了。”
“我私下里跟你大伯那说,你大伯也跟我一样的意思,幸好你们出去散心去了。”
听到这话,杨若晴挑眉:“老杨家又咋啦?”
王翠莲道:“还能咋?自然是李绣心回来闹来了呗,就在你们离开的当天,李绣心就回了长坪村呢。”
“啊?那她咋闹的?”杨若晴问。
王翠莲道:“当时我不在场,我是听你娘和你五婶她们说的。”
“说是李绣心回了老杨家,先是要去看修儿的坟,被你奶和你大哥给赶出来了,压根就不准她进家门。”
“李绣心就在门口哭闹,寻死觅活,撞门撞墙。”
“大半个村子里的人都被惊动了,大家伙儿都跑去看热闹,然后你爷就开了门,让你三哥带李绣心母女去了一趟山里。”
“村里好多人也都跟去了山里瞧热闹呢,听说李绣心在修儿的坟前哭得肝肠寸断,同去瞧热闹的好多人都忍不住跟着淌眼泪呢!”王翠莲叹了口气,摇摇头。
杨若晴却扯了扯嘴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切都是她自个造成的,如今就算是哭死,也没法赎罪了。”
指不定还有哭给别人看,博取同情的成分在里面呢。
请不要怪她如此用恶意的心思去揣测李绣心,因为李绣心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害人不成反误己。
“那后来呢?后来咋样了?”杨若晴又问。
王翠莲道:“后来啊,听说李绣心伤心过度,哭晕过去了,还是你三哥给背下山的呢。”
“顾及到她刚小产,怕出人命,还请了福伯父子过来诊断,扎了好几根银针才醒过来,醒过来接着哭,说她也不想活了。”
杨若晴暗暗翻了个白眼,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