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里也是被人把脊梁骨给戳穿了。”
“可我们两口子也是真心的冤枉啊,孩子自个不懂事跑丢了,我们也没辙……”
“后来听人说,小花她舅舅家的闺女小朵也跟着一块儿不见了,又有人说,看到俩孩子上了一个面生女人的马车,往湖光县那边去了,”
“大家都说那是人伢子的马车,这事儿传回村,小花爹大病一场,差点就去了!”
说到此处,卢氏抬手摸了把眼泪,伤心不已。
杨若晴端起茶碗来轻轻抿了一口,没打断卢氏的话。
许是因为辰儿丢失了七年的缘故吧,尽管知道卢氏话中带着很多的水分,但还是让杨若晴引起了一丝情感的共鸣。
许大奎如果不是畜生,闺女丢了,他作为一个父亲,不管多暴烈,多多少少也会着急,难过一阵子的。
“后来这几年,我和大奎逢年过节就去镇上赶集,不是我们多有钱,我们家没钱,日子过的苦,”
“而是我们就想去人多的地方找,打听,看能不能找到小花。”
“这么多年过去了,啥都没找到,我记得有一回大奎看到一个小姑娘年纪跟咱小花差不多,长相也有些相似,大奎那天喝了几盅酒急了,”
“上前抱起那小姑娘就跑,结果被人家爹妈追上来一顿好打,瞧瞧,额头上那道疤就是那一回留下的呢!”
说到这儿,卢氏转身指着许大奎的额头让杨若晴和刘氏看。
杨若晴扫了一眼,果真有。
刘氏则直接凑到了许大奎的跟前,弯下腰去看,啧啧道“还真有啊,看痕迹确实有些年头了!”
卢氏道“可不就是么,那回为了找闺女,被人打个半死,哎,幸好后来我又给他生了个闺女,这才稍微好一点。”
“这趟过来长坪村寻亲,实不相瞒,我们是好多天前在镇上无意间看到一个年轻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只看了一眼,我们就敢打包票是咱小花,那五官跟大奎像,那走路的样子和背影,跟她那苦命的亲娘也是一个样子。”
“哪一天啊?”杨若晴又问。
小花去镇上,那应该是她,小花,杨华梅三个一块儿去镇上的布庄采办布料给小洁添妆的那天吧?
因为其他时间点小花压根就没离开过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