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然而,对于当事人来说,却不一样。
这不,来喜没跑回家,而是冲到了村后的河边。
隆冬季节河里的水位褪得好浅好浅,他吓到河坝底下蹲在那一摊烂了的水草上,双手鞠了浑浊的河水来一遍遍的漱口。
越漱越恼怒。
而绣红呢,跑回家后也冲进了灶房,抓起一只葫芦瓢舀了一大瓢冷水,仰着头在那‘咕噜咕噜’的漱口,吐掉,再漱……
杨永进和曹八妹正在院子里宰杀鸡鸭,这些鸡鸭一部分要做风干的鸡鸭留待正月招呼亲友。
还有两只留着除夕夜烧了添道菜。
两口子有说有笑的,对过年充满了干劲。
绣红的举动引起了他们的主意。
杨永进问:“闺女,大冷的天你用冷水漱口做啥呢?”
绣红不吭声,自顾着蹲在灶房门口漱。
“瞧这样儿,像是跟谁斗气呢!”
曹八妹压低了声跟杨永进那提醒。
“啊?”
杨永进于是放下手里的活计,又洗了把手来到闺女跟前,“闺女,到底咋啦?跟爹说说呗……”
绣红侧过身,接着漱口,依旧不搭理杨永进。
曹八妹见状翻了个白眼,二丫头这脾气没有大丫头好。
杨永进却是饶有耐心的又换了个地儿蹲着瞧着闺女,“咋啦闺女?咋不搭理爹了呢?”
绣红皱着眉,咬着唇,唇都快被她咬破了,红通通的。
这时,边上玩耍的小弟奶声奶气说:“二姐,来喜哥哥,亲亲……”
“小三你闭嘴!”
绣红朝弟弟大喊了一声,下意识把瓢里的水泼出去。
那水当然是没有真泼到弟弟身上,但她这举动却把弟弟给吓哭了。
“你这孩子整啥呢,大喊大叫的吓到弟弟!”
曹八妹狠狠瞪了绣红一眼,赶紧起身去哄儿子。
杨永进扭头看了眼小儿子,又收回视线接着打量二闺女,这时绣红已经起身往屋里跑。
“闺女……”
杨永进跟了过去,“砰!”
那门差点砸到他鼻子。
他摸着鼻尖灰溜溜转身,身后曹八妹抱着儿子在怀里哄,突然,曹八妹惊呼起来:“这是啥?永进你快来啊,咱儿子嘴角破了一块!”
……
曹八妹风风火火去了一趟打谷场那,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也全搞清楚了。
“到底咋回事?”
杨永进依旧在院子里忙活,儿子的嘴其实也就磕破了一点皮,药都不需要涂。
这会子让他大姐绣绣带着去隔壁五房玩耍去了。
“老二呢?”曹八妹问。
杨永进扭头看了眼那排屋子,“把自个关屋子里还不出来呢!”
曹八妹蹙着眉头,来到杨永进旁边蹲下,压低声道:“那个甲旺婆娘,自个不是个好东西,生养出来的孩子也坏得很!”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