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要说的不是这个,举出自己这个例子是为了说明这个宗叔的易容事实。
这个宗叔不简单,在两新国竟然靠着易容术过活?连余家兄弟似乎都不清楚,那么也就意味着余家兄弟的父亲,他也不知道结拜兄弟的真面孔。
一个人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为什么要长时间的用易容术,来生活?
这就说明这个人的过去有一个不堪回首的往事,或是杀伐之事,或是违法犯罪之事,又或者自觉有愧,便不敢用回原貌。
但不管为了什么,这个宗铁勋都不简单。
“秦朗?喂,秦朗?”
余钩见秦朗傻傻的坐着,却也不理会自己之后,忍不住推了推秦朗。
秦朗这才惊醒过来,目光无比犀利的瞪着余钩,那种杀机吓了余钩一大跳,后背瞬间湿透了。
随即秦朗目光恢复如常,愧疚的朝着余钩笑道:“抱歉,我走神了。”
余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依旧是心跳加快着,但挤出一丝笑意:“没事。”
他只是挤出笑容,也不敢问秦朗怎么了。
连自己只是招呼他一声,就露出那么可怕的杀机了,这要是问他的话,指不定就要杀人了。
余家兄弟都是聪明人,遇到危险之后绝口不提。
他们觉得,还是两国合作的话题更安全一些。
“秦朗,我们今日就要进京,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