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跟在小白猿后边,就等着接尿呢,吓得刘青山连忙把瓶子抢过来给扔啦。
小猴子不懂事,你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懂事啊?
总之,家里的那些酒坛子,在老郭的折腾下,基本上都废了,不是酸了就是长毛儿了。
等到过了农忙假,就只剩下了三坛好的,刘青山估摸着,这三坛也指不定能不能保住呢。
就在假期的最后一天,老五又带回来一个消息“郭爷爷,猴子今天又往里面扔东西啦!”
“扔的啥果子?”老郭巴巴地问着。
山杏摇摇头“不是果子,是草,就是我们经常嚼的酸巴浆。”
酸巴浆,是娃子们的一种统称,是指那些叶子或者茎秆能吃的,嚼起来味道酸酸的植物,山里常见的就好几种呢。
进山的时候口渴了,就嚼点酸巴浆,嘴里立刻冒酸水,就不那么渴了。
古有望梅止渴,娃子们嚼酸浆草止渴,道理都差不多。
老郭琢磨了半晌,这才猛的一拍大腿“这酸巴浆,没准就是猴儿酒里最关键的一环呢,就像啤酒需要添加啤酒花的道理一样!”
瞧着老郭现在这模样,兴奋得像个孩子,刘青山也不由得暗暗点头有所痴方有所成,没准还真能叫他把仿制的猴儿酒给鼓捣出来呢。
说起来,猴子其实是杂食动物,植物的嫩芽和嫩草啥的,也是它们的主要食物。
一年四季,哪有那么许多的野果子给你吃啊?
这酸浆草,应该也是猴子喜欢吃的植物。
“老四老五,带我去找找,酸浆草到底啥样?”老郭拉着两个小丫头就走。
“郭爷爷,就是这种草啊,到处都有的。”山杏弯腰,在草丛里掐起一根草柄,长着倒心形的三片小叶子,就是最常见的三叶黄花酸浆草。
老郭嘴里哈哈两声,拍了下脑门,就蹲那开始采摘酸浆草。
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这次的发现,肯定是了不得的东西,没准就是一把制作猴儿酒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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