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怎么还是能撞到?”
元宝缩了缩肩膀,不敢说话。
见他这模样,十七阿哥又不忍心了,放下手狠狠道:“那爷撞疼你没。”
“没没没。”元宝见十七阿哥理他,立马咧开嘴笑了。摸了默脑袋,憨憨的笑:“奴才的身子硬朗着呢,十七阿哥撞过来奴才一点都感受不到。”
“那就好。”
十七阿哥想到什么,咳嗽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每次他皇阿玛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十分有气势,他看的久了自然也是学会了。
“皇额娘可在宫中?”
“在在在。”元宝是他宫中的奴才,一早儿就听了吩咐去长春宫打听后在这等着:“爷放心,奴才看的可仔细着,皇贵妃娘娘这个时候估计才刚起来。”
十七阿哥默默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莫名的有些忧愁。
他勾了勾手指,元宝疑惑的弯下腰,就见他道:“日后这话可不准说了,额娘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啊?”元宝一脸疑惑的不明白。
“要你被人知道天天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你愁不愁?”元宝还是没懂,甚至还想出口反驳:“这有什么啊,主子不也是天天这个点才起来吗?”
“朽木不可雕也。”
十七阿哥气红了脸,说了一句太傅常常骂他的话便气喘吁吁的往前走了。
这一路上,十七气的小脸通红,也不理元宝。
后者倒是跌跌撞撞的跟在十七阿哥身后,半点都没瞧出有什么不对劲,十七阿哥一瞧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越发的气了。
一路上板着一张脸到的长春宫,只人还没进去就见额娘身边的贴身姑姑站在门口候着,瞧见她十七阿哥的眼中亮了几分。
“红裳姑姑,我额娘在干嘛?”
这红裳是伺候禧皇贵妃的人,从皇贵妃做答应的时候就跟着了,情分自然不比旁人。
何况这么多年,红裳一直跟着禧皇贵妃,不愿出嫁,时间久了便红裳姐姐成了红裳姑姑,就算他是十七阿哥,在她面前也是要喊一声姑姑的。
“好阿哥。”
红裳笑着上前,一把牵住十七阿哥的手:“娘娘听说您又逃学了,让奴才在这等着呢。”十七阿哥闻言双眼一瞪。
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哪里还有了刚刚那股子气势?
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说不太完整:“额……额娘怎么知道的呀?”又是哪个多嘴的小奴才,看待会他十七爷回去不扒了他的牙。
十七阿哥一张包子脸皱成了褶,说话也开始带上了讨饶:“姑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人小,七岁的个子也就在红裳的腰间,此时仰起头咽了咽口水:“爷这才想起,今日上午是太傅的课,他昨个儿说要抽查爷的《论语》。”
滴溜溜的眼睛四处的乱看,“姑姑就当爷没往这儿来。”
他说着,边示意身边的元宝原路返回,红裳将十七阿哥的小把戏看的一清二楚。
拿着帕子捂着嘴笑道:“爷还是进入吧。”她抬手整理了一番十七阿哥的领口,笑着道:“娘娘让奴才在这候着您呢,说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顿时,十七阿哥那张俊俏的包子脸瞬间就憋下去了,整个人蔫巴巴低垂着脑地,像根没了水分的黄瓜。
“爷……爷还是进去吧。”
长春宫是禧贵妃住的地儿,依旧还是老样子,入目可见的奢华。
与这么多年来,万岁爷独一无二的宠爱有关,自从禧贵妃娘娘生下十七阿哥后,万岁爷就没到别的后妃的宫中去过。
一年之后,万岁爷更是派人撤下了绿头牌,从此之后只愿踏入长春宫的门。
这事在后宫曾闹的沸沸扬扬,甚至牵连到了前朝遭到无数人的反对,可万岁爷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如今朝廷稳定,后宫又不缺子嗣,他独宠一个心爱的女子,与前朝扯的上什么关系?
万岁爷对这些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