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舟瞧了她一眼,没说话,但是脸色却有些和缓。
秦舟带着子安走出庭院的门口,左拐上了回廊,因着心情舒畅了一些,子安便看了看四周的景色。
花园几乎没有什么花,种的都是高大的梧桐树,亭台楼阁很少看到,只是极目看去,远远地见到一座假山和亭台。
这里的建筑很恢弘,琉璃瓦层层叠叠,且并列有致,却给人一板一眼的感觉。
走了大约三分钟,便到了一所院落前,秦舟推门道:“进来!”
子安跟着进去,进门便看到一个诺大的练武场,廊前的地方摆放着十八般武艺,没有花木,仿佛到处都是金戈寒芒。
穿过庭院,进入厅子,这里清一色是红木家具,样式很传统,对着门口的太师椅后面的墙上斜挂着一把宝剑,太师椅上放着一
个软垫,其余的椅子,两排开摆放,摆列有序。
“坐!”秦舟淡淡地扬手,自己率先坐在太师椅上。
子安也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抬起头看她。
秦舟的坐姿很直,眉目清寒,分明,棱角清晰,浓眉如剑,略略飞扬,多年战场历练,让她的皮肤印染了太阳的颜色,加上她
身穿袍子,又像男子一般束冠带玉,倒叫子安有几分错觉,她是个男子。
不过,这只是错觉,因为她没有喉核,秦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你想与本将说什么?”秦舟开口,声音清越。
子安收敛神色,方才嘴角那一抹小得意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正色地道:“我是从狼尾巴山来的,木寨的百姓,已经撤走了,你知
道吗?”
秦舟微怔,“撤走?为什么撤走?不是还有病人吗?你们撤到什么地方?狼尾巴山?”
“是的,我们迁到了狼尾巴山,因为那里隐秘,我来找你,透露了大家的行踪,其实很冒险,因为,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帮我们,
如果你把木寨百姓的行踪泄露给曹集听,百姓就有危险。”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秦舟怔过后,墨发下的眸子倒映着怒火,“曹集如今奉旨安置灾民,你却带着灾民逃去,是什么道理?你
还想挑拨什么?你这个刁妇,怎么就这么胡搅蛮缠?”
子安冷冷地道:“是啊,我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来你北漠闹事,还带着百姓逃到荒野去喝西北风,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理由
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