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冷落?”窦氏哭泣道。
“哼!”李渊的冷哼随即响起,“我承认我这半年的确没有去过你那里,但是你也有脸拿这事来怪我么?那么我就问问你,在你怀上这个孩子之前那两个月中,我奉旨外出办事,根本不在长安,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如何怀上的?你真当我是个傻子么?”
还是那句话,虽然这个时代里的人们把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歪瓜裂枣的过错归咎于女人,但是没有男人、女人就不能怀孕也是人人皆懂的。
李渊这话一说,窦氏立马不出声了,甚至连哭泣都停止了。
李渊的语声再次响起,听起来很是痛心“你我夫妻多年,你又为我生了三个女儿、三个儿子,我本来不想追究此事,谁知你还不依不饶了,这可是你逼我的,今夜你就给我说个明白,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忽听噗通一声,似乎是有人跪在了地上,窦氏的声音响起,饱含委屈“妾身以性命担保,除了夫君你以外没有跟任何男人同处一室,这孩子……这孩子怎么来的,妾身委实不知!”
李渊森然道“你真以为我是傻子么?没有碰过男人,你却怀上孩子了,别说我不信,你觉得这话说出去有人会信么?今天你若是老老实实交待,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你就别想看见今天的太阳了!”
窦氏突然高声叫道;“李渊,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娘她清清白白,与任何男人都没有关系,你若是再敢欺负我娘,休怪我娶你性命!”
这声音、这话与听起来甭提有多别扭,明明是窦氏的声音,但是腔调和口吻却与窦氏截然不同,而且单从语义来理解,说话之人似乎是以窦氏的子女自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智云惊得停在了木桥上面,忽听又是噗通一声,室窗上映着的那个高大身影陡然矮了下去,也不知道老爹是跪下了还是坐倒了,只听老爹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呵呵……我是李玄霸!”窦氏的声音傲然说道。
室内一片死寂,室外李智云也懵逼了,李玄霸?没错,算起来窦氏肚子里怀的这个胎儿应该就是李玄霸,可问题是这胎儿不过六七个月,距离降生还有好几十天,怎么就能说话了?这种事就是在后世现代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