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冰城大学和张昊他们都曝光了一些照片,不过照片中的马晓阳都穿得很普通,也不是正脸照,但都能看出是其本人。
张伟也曾就此对记者说,马晓阳董事长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基本上就只参加一些很亲密的朋友聚会,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家。他的厨艺不错,也会耐心的叫孩子写作业,小爱好就是养花钓鱼之类的,生活十分的普通。
相比于那些国外的没事就出来炫耀慈善捐款、私人球队、豪宅之类的大富豪,低调的马晓阳显然更符合国人的理念,他们也十分敬佩马晓阳在取得这么大成就的前提下生活得依然这么平凡。
二十年后,躺在亚商投投资的生命科学研究中心附属医院里垂垂老矣的霓总工,在弥留之际交代完家事之后让家人们离开了自己的病房,并把马晓阳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双鬓已白的马晓阳握着霓总工满是褶皱的手说道:“总工放心,咱们的跃马森林已经跟开山农业公司合作,开始产生经济效益了,你的家人们以后都将会得到持续不断的回报,生活无忧了。
至于你研究的电子科技事业,想必你的学生已经跟你汇报过了,放心吧,咱们只会越来越强,越来越好。”
霓总工在这一刻虽然病痛缠身很久,甚至将不久于世,但他的脸上却产生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润,马晓阳知道,总工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霓总工看着马晓阳慢慢的说道:“晓阳…这些有你我都放心…我知道我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么多年…有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今天…我希望你告诉我答案。”
马晓阳一脸平静,郑重的说道:“您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您。”
霓总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
马晓阳苦笑着说道:“我和您一样。您应该知道黄粱一梦的典故吧,我只不过做过一个很长的梦而已。虽然我不知道那真的是梦,还是时空的逆流,不过那些真的不重要。”
霓总工说道:“如果…你不站出来…我…和我们…会怎么样?”
马晓阳沉默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您和他们会分道扬镳,从此系统的事将会成为您和所有有识之士的心病。不过我们这个优秀的民族最终还是会站起来,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
我所做的事儿,只不过就是用我的‘见识’,让这个进程顺利了一些、加快了一些而已。”
霓总工慢慢的说道:“你小子…应该庆幸,老头子我…的好奇心…在你对国家和民族的责任心…和担当下…不是那么强。你对科技发展的…道路,尤其是智能电子全产…业链的集成组建上…太刻意了。
作为商人你或许可…以呼风唤雨…预见商机,但科技不行…科技发展不是这样的…你懂吗?”
马晓阳苦笑着道:“我懂,我也知道我早就被您发现了端倪,但我能怎么样,我能不做么,电子科技是我在那个世界中最熟悉的领域,也是科技最重要的发展方向,既然有这个条件,我不想后悔。
所以我选择了您,我知道在那里您对我们的电子科技领域的付出,我强迫自己相信您能‘顾全大局’。
谢谢您,谢谢您的成全。
我们的事业有您的责任和担当,才是成功的根本条件。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商人,就像我平日里生活中的普通一样,是您撑起了我们科学事业。”
霓总工缓慢的摇了摇头,说道:“也…谢谢你,给我一个…平台和资源。不过…我这一生…很精彩…我可不希望这只是黄粱一梦。”
马晓阳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老人,默默的在心中说道:“不会的!”
二零六七年,享年九十七岁的马晓阳在冰城拐子河农场的老家中永远的闭上了眼睛,随后,被马跃准守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