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迁都升龙,您以前总是说一个国家初建的时候最好不要去招惹,因为他们的武勇和锋锐都在,谁打谁倒霉,可是您这一次为什么要改弦易张呢?”
云峥的手被陆轻盈抓到毯子里按在一出柔软的所在,陆轻盈还冲着云峥俏皮的挑挑眉毛。
“少来了,一面问我难题,一面又用女色勾引我,这法子也亏你想的出来。”云峥说的刚烈却不愿意把手抽出来:“我不去找交趾的麻烦,难道去招惹契丹和西夏?亦或是大理国和吐蕃?柿子就要捡软的捏才成。
武胜军已经算是见了血,但是却没有大阵仗的经验,说到底我们还是一伙比较强的盗贼,剑走偏锋才是我们的活路,要是被狄青弄到正面战场,进行一对一的厮杀,才是武胜军的不幸。
有狄青作掩护,交趾的大军必定会被牵扯出来好大一部分,正好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老大的空挡,你看看交趾的地形就知道,《山海经》都有关于交趾国的记载,那个国家的地形就像是一个盘腿而作的两条腿,狭长的国土注定了他运兵不畅,这就是机会,转瞬即逝,我已经为这个机会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岂有不去的道理。”
云峥缩回手拿指头将陆轻盈撅起来的嘴按下去之后,就小声的问她想吃点什么,大已经不打算和陆轻盈讨论这件事了。
葛秋烟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陆轻盈最喜欢看葛秋烟弯腰时显露出丰硕的臀部,所以笑嘻嘻的要她将茶盘放在矮几上,等到葛秋烟弯腰的时候,陆轻盈调皮的朝云峥指指那轮如同满月一般的臀部,竟然起来心思要去拍一把。
云峥握住陆轻盈的手,摇摇头,这样做很不礼貌,对葛秋烟来说也是一种羞辱,不管是谁的巴掌落在葛秋烟的屁股上,都是一种裸的羞辱。
云峥接过葛秋烟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最近在家里住的还习惯吗?”
葛秋烟不知为何脸红的厉害,低着头道:“很好,妾身很满足。”
“你想为自己的亲人守孝,这是一种美德,家里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你就大方的把自己家人的牌位摆出来,大大方方的祭祀,不要遮掩,弥勒教的事情已经是过眼云烟,尘埃落定了,再也没人能翻出你以前的事情来攻击你,想要做法事就去做,做法事的事情你只要告诉老廖,他会帮你办妥的。”
葛秋烟蹲身行礼笑着说:“妾身知道了,不过也没有必要了,老爷和夫人不嫌弃妾身,给了妾身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已经感激不尽了,这点小事不敢劳老爷动问。”
云峥摇着头笑了一下说:“你是葛秋烟,只要去掉弥勒教的背景,是一位叱咤江湖的奇女子,一把青钢剑十几个壮汉近不得身,蹿墙越脊如履平地谁敢小看你,记住了,这里是你的家,既然是你的家,就没有必要低眉顺眼的过活,你谁的人情都不欠,反而是家里要仰仗你看护。你看看,家里面夫人和腊肉都会耍小性子,就你没有,没必要忍着,不高兴了就说。”
葛秋烟的脸似乎更加的红了,连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云峥皱着眉头拍掉陆轻盈那支在人家臀部游走的爪子,葛秋烟立刻就掩着脸跑出去了,云峥没办法把这个习惯性脸红的女子和那个站在凌云渡上和自己谈判的妖女联系在一起。
“夫君啊,这样一个尤物也亏您能忍得住!”陆轻盈见云峥好像有点生气,赶紧把手缩回毯子想要岔开话题。
云峥无奈的说:“你呀,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端庄贤淑,怎么我一回来你就变了性子,云二和苏轼烧了竹林,也被你轻描淡写的放过去了,这样可不行,既然已经开春了,他们烧掉了多少竹林,今年就要补种上多少,我带着他们一起去种竹子,那东西可是大家共有的,好些人家就靠竹林里的产出过活不敢大意。”
“妾身已经赔了钱,每家每户都有,没落下谁家,您何必还要去种竹子,不入留在家里陪着妾身多好,妾身可是马上就要生产的人了,您可不敢离开,您要是不在,妾身根本就没胆子进那间您安置好的产房,妾身看过了,那间屋子白的吓人,牛油灯在屋子里挂了七八个,晚上点着之后,整间屋子白晃晃的亮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