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走,罗信便道:“你这次来,不是就为了来告诉我这些事情吧?”
刘守有点点头道:“我有一个推测,想请老弟给我参详参详。”
“说!”
“这个……”
“怎么?”
“有些犯忌。”
“愿说不说!”
“别,我说,我说。”刘守有紧张地向着四处张望,罗信便没有好气地说道:
“你不用看了,我这里是安全的。大庆守在门外,书房周围还有二十沙场老兵,没有人能够听到你说什么。”
“呼……”刘守有就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老弟,咱们假设啊,是假设。”
“你烦不烦啊?”
“呵呵……”刘守有干笑了两声,又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假设陆炳是被人害死的,那么害死陆炳的目的是什么?
而在陆炳死后,陈洪是跳得最欢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在陛下昏迷之时,实际上陛下已经被陈洪软禁了,而且掌握了皇宫。一旦他在完全掌握了锦衣卫,便可以说,整个个皇宫内外,都已经被陈洪掌握。在这个时候,如果陛下驾崩,而且留有遗诏,陈洪想要谁登上大宝,谁就是未来的皇上。”
“你什么意思?”罗信目光亮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在大都督活着的时候,东厂根本就兴不起风浪,陈洪在大都督眼前,就和孙子一样。只要大都督活着,陈洪想要掌控东厂都不可能,你也知道,东厂的人几乎都是从锦衣卫抽调过去的,哪个见到大都督不都乖乖的?
所以说,只要大都督活着,陈洪他连东厂都控制不了,更何况想要控制内宫?
再看大都督死后,他不仅掌控了东厂,而且疯狂地抓捕锦衣卫中大都督的亲信,就连大都督的几个义子,副指挥使都被他抓了起来,目标直指掌控锦衣卫。”
说到这里,刘守有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从这些事情我们反推,陈洪有没有暗害大都督的可能?”
“有!”罗信点头道:“但是,你不是和我说过,大都督府有着五层守卫,就是一个苍蝇飞进去,都能够分出公母吗?就算陈洪想要害大都督,又如何下手?”
“这个……”刘守有尴尬道:“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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