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里,只要这余容度答应了这事基本就算成了。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到过着王婉容该如何去处理。
毕竟,与公,王婉容算是她父皇宋徽宗赵佶的嫔妃,这进出宫,在哪里都有定制,现在这般名义上遣返遣散,其实是送于那女真之兵为营妓,这种事却是不好再安排,哪怕是王婉容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侵犯。
而与私,这王婉容跟自己的关系这么好,她也不想自己呃好友还继续在皇宫之中受折磨,这一次这种无妄之灾即便是赵多富年轻不懂事,也知道,女人一生之中所无法经历之痛,而就现在看来,有第一次,谁敢保证没有第二次,有了这些没有侍候过宋徽宗赵佶的妃子,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没有生产过的妃嫔,再然后是不是就是其他的……
这些都不好说。
赵多富虽然年轻,很多事只是不去想,并不是傻,这些她都知道,也明白这一切。所以,当余容度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忽然怔住了,因为她也没有一个十分恰当的安排王婉容的办法。
想了想,赵多富还是很羡慕的说道,“放她走吧,随她的意思,她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余家哥哥能够送一程自然更好,如果不能,就告诉婉容姐姐,不要再会东京了!”
望着这个现在伤感却又有些羡慕的神色交杂的女孩子,余容度上前,伸出手缓缓的在她的头上抚摩的说道,“唉,苦了你了,你也想离开这里吧?生在帝王之家,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还是大幸之中的灾祸呢?想不想一起跟着你婉容姐姐远走高飞,再也不去关这些原本该男人流血的事情!”
赵多富这个时候,反倒有些令人惊艳的说道,“这就是我的命,在我承受之前那般待遇的时候,就注定了我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大宋的公主,又哪里有一个可以选择自己的道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