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笑什么?”
她楼下他的脖子,说道:“我感觉咱俩好像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总是在没人的时候说情话,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嫌肉麻?”
关昊的脸红了,说道:“有嘛?我的话肉麻了吗?”
她抿着嘴笑,看着他,不说话。
关昊低头看着她的神态,宝宝也经常是这个神态,不由的心头又是一热,一抹温情弥漫开来,情不自禁地说道:“萏萏,我的确是没救了,这一百多斤交给你跟宝宝了……”
“又是情话范畴。”
“哈哈……”关昊不由的笑出声。
夏霁菡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关昊突然止住笑,故意睁大眼睛,看了一下表哥的房间,又看了一下楼,小声说道:“平安无事。”
“小点声,表哥睡觉可轻呢,他在楼睡都能听到宝宝夜里哭了几起,第二天肯定会问:宝宝怎么哭了好几起,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去医院看看吧,小孩子难受不会说,要勤检查。你要是不认真对待他会一直这样唠叨下去,心细着哪,像个老太婆。”
“这是你说的?我一会告诉表哥去。”
“呵呵,不用你告诉,大姐经常这样说他,只是我从来没敢这样说过他。”
“萏萏,表哥为什么不成家?是不想找,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关昊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想,应该是找不到合适的。表哥说过,他要是单纯的给自己找个老婆不难,可是要是给豆豆找个妈难了。他说过不会只顾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管豆豆的。”
关昊点点头:“表哥是个好父亲。”
“是啊。凭表哥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他对老婆这个角色要求不高,对继母这个角色要求相当高。”夏霁菡由衷地说道。
“咱们用用心,在北京给他找一个,那样的话北京能拴住他了。”
“呵呵,你放心,宝宝早拴住他了。”夏霁菡自豪地说道。
“爸爸今天建议我们带着表哥和豆豆去特教心看看,明天有时间的话可以去,让表哥和豆豆先感知一下。”
夏霁菡想了想说道:“其实我想还是将来让豆豆报考残疾人艺术团。你要是有这方面的资源可以利用一下。”
“哈哈,真鬼。”关昊没说有也没说没有,而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笑了,这足够了,他会心的。
关昊说:“你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什么工作?”她一愣。
“宝宝的外公。”
“哦——”她恍然明白了,说道:“我跟妈妈和爸爸说了,听口气妈妈没什么问题,关键在爸爸。爸爸怕将来给咱们添麻烦。”
关昊说道:“给咱们添麻烦对了,你想想,他们你这么一个孩子,还让我给霸占了,不给咱们添麻烦给别人添麻烦不对了。再有,指不定将来谁麻烦谁哪?你不知道,今天外公和爷爷在研究宝宝的培养方案,你没在场,那一个细致入微,而且谈的相当投机。弄的关垚都跟宝宝说他们是研究怎么对付他,结果你猜宝宝怎么说?他喜欢!呵呵——”
“是吗?他们很投机?”夏霁菡反问了一句。
“当然,我从来都没见外公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发表的都是自己内心独到的看法呢。”
“哦。”夏霁菡放心了,她之前还很担心爸爸和公公谈不拢,因为他们属于两种不同性格的人。
如果没有当年关正方逼走自己那件事,平心而论,她发现公公是一个非常坦荡磊落、刚正不阿的人,从他的几次“认错”能看出这一点。
据说当年关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