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十几名黑衣刺客突然从宫墙飞下,向弘毓扑来。
弘毓见这些刺客,手中的刀都集中向自己斫搠,而且特别的猥琐阴毒,只见那寒光闪闪的宝剑,都凶恶地向自己下身戳来,弘毓龙颜大怒,怒气填膺,只见他眼明手快,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横扫千军,说时迟那时快,把一名刺客的腿砍断。
宫墙血肉横飞,几名刺客见这弘毓不但无畏无惧,还余勇可贾,武功盖世,十几名蒙面人,把弘毓围在垓心,弘毓瞥着这几个黑衣匹夫,那嘴角一抹冷笑,手中的宝剑分花拂柳,若风驰电掣,黑衣刺客血肉模糊,被弘毓杀得鬼哭狼嚎。
一名被砍断左臂的刺客刚想逃跑,只见弘毓一声何满子,手中的宝剑,迅速盖顶,把那刺客的头只一剑斫飞,甬道顿时血流成河。
“皇上为何要把这个唯一活着的刺客亲手砍头呢?”李盛询问弘毓道。
“欺辱朕愉贵妃香玉的匹夫,朕一个都不许他活!”弘毓目视着宝剑上的鲜血,忽然昂首长啸道。
御花园,弘毓亲自抱着那鬓乱钗横,头破血流的香玉,回到了延禧宫。
窗棂外,大雨滂沱,钱太医跪在愉贵妃的床榻前,弘毓亲自为仍然在这床榻上昏睡的愉贵妃香玉,小心翼翼地包扎了头部。
“启禀皇上,臣请皇上放心,虽然愉主儿的头部被刺客的钝物砸伤,但是只要每日服臣的这个方子,两个月后,愉主儿一定可病愈。”钱太医钱玉郑重地向弘毓禀告道。
“钱玉,朕怀疑,这暗害兰儿的凶手,不是刺客,可能是宫里的人!”弘毓目视着钱玉,小声道。
“皇上,臣也怀疑,用钝物公然砸伤愉主儿的凶手,好像是一女人,不像是刺客刺杀,凶手砸伤愉主儿的凶器,臣也找到了,是一石砖。”钱玉向弘毓拱手道。
“钱玉,暗害愉贵妃的凶手,一定是后宫妃嫔,那些刺杀朕的刺客,也是后宫的妃嫔暗中收买的东瀛武士!”弘毓对钱玉,郑重其事地说道。
延禧宫,昏睡的愉贵妃香玉,在寝宫睡了几日,这日黎明时分,当她睡眼惺忪时,自己的眼前,五阿哥永琪与紫鹃月悠正在伺候。
“永琪,额娘没有事,你去早朝吧!”愉贵妃香玉一脸和蔼地嘱咐永琪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因为御花园的大事,躲在寝宫一直闭门不出,纯贵妃苏云,还在对容嫔的去世,痛不欲生,伤心欲绝,这时,钱太医钱玉暗中向纯贵妃苏云禀告道“纯主儿,容嫔虽然在那日饮了鸩酒,但是这酒秘密被颖主儿暗中偷天换日了,所以臣现在在永和宫暗中为容嫔主儿治疗,现在容嫔主儿病愈,已在永和宫安然无恙了!”
“钱太医,你说的全部千真万确?”纯贵妃苏云不由得喜不自胜。
“纯主儿,上次您是真的冤枉了愉主儿,暗中让颖妃把皇太后的鸩酒偷梁换柱的人,就是愉主儿!”钱太医向纯贵妃苏云拱手,真挚地说道。
“钱太医,本宫真是太糊涂,竟然相信了那些小人的挑唆,把香玉妹妹冤枉了,才让那些小人趁火打劫,暗害了香玉妹妹!”纯贵妃苏云不禁泪如雨下,潸然泪下。
紫禁城,虽然最终令贵妃魏馨燕的阴谋还是真相大白,但是这次的迫害给愉贵妃香玉精神的伤害,十分的巨大。
延禧宫,病愈后的愉贵妃香玉,每日凭栏对窗,眺望着窗外那冷月和霜白,落落寡欢。
“看,就是她,小人,暗中出卖朋友!不要脸,看看,听听,竟然做这些事!毒妇,淫荡,欺世盗名,小偷!”愉贵妃香玉的耳边,好像日夜被这些龌蹉又丑恶的冷言冷语包围,她几乎要疯了,早就被冷嘲热讽害得千疮百孔的七窍玲珑心,也快崩溃了!
“不要脸,是你害的!”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你是小偷,你的文集偷盗人家的文章!”
“我没有偷盗!”
“就是你害的!”
“不是我!”
对着她破口大骂的妖怪,龇牙咧嘴,愉贵妃香玉像回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