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给拽住了,一个劲儿的和我说刚才是多么多么的神奇。
我心里琢磨着锤子口中夏飞扬养的应该就那只特殊任务小组,其实在人间道还是有不少关于这只队伍的消息的。
有部分是真的,有部分是假的。
真的那些呢都是国家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嘛就是为了好吸引那些自身有能力却不知道要如何使用,或者因为自己的不同而不被社会接受的那些特殊人士的。
至于那些假的么,无非就是部分小市民瞎起哄的,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是也算是间接的给特殊任务小队打广告了,因而一直以来都没有哪一任的总统认真的去管过这件事儿。
所以到了夏飞扬这里的时候自然是更加不会去管的啦。
在船上的这些天,我基本上都干两件事儿,一个就是照顾马天宇,还有一个就是和锤子哥瞎聊。
马天宇这伤在内,我的治愈符还真是没什么用,如果有柏菱那就会好上一些了。
船上的时间过的很快,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是靠上了紫禁城的港口,而有了这几天的休息作为缓冲,马天宇的身体也好了不少,起码能够自个儿站起来不会晃悠了,偶尔还能开个小黄段子。
就是体力依旧不大好,多说几句话就得喘。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小伙伴下船,前脚刚沾到地儿呢,后脚就有人叫唤我俩名字,伸长脖子一看,可不是张续那小子来接我了么。
这小子跟着我时间长了也总算是有点儿眼力价儿,没浪费时间,直接一辆车给我拉了回去,柏菱就在兴业小区里候着给马天宇疗伤。
一看没我啥事儿,我眼珠子一转,和小伙伴们说了声就钻地府去了。
咱趁着太阳高阳气旺盛的时候去,好歹回来的时候还能沐浴在阳气下,去去寒。
这儿就像是我的后花园似的,熟门熟路的完全不需要鬼差的引导了,这儿的贵差见着我就一点头,啥也不问的指指路就飘远了,根本就不需要交流我就知道了阎王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呆着。
匆匆过去一瞧,这货又在观摩他挂墙上的那几张画了,一脸陶醉的样子就和大热天电车上见了妹子的痴汉似的,就差流口水了。
阎王像是早就知道我回来一样,我这才刚一脚跨进去,这鬼就拉着我去给他品鉴新到手的油画了。
“这是夏日葵,日出,新月夜,罗纳河上的星夜……”
阎王说的唾沫横飞,我听的头晕目眩。
这特么都是大夏国通用语,咋老子一个字都没听懂呢?
而他拉着我欣赏的那些油画,不好意思,看来看去就是小学生的水准啊!
不过这些话我是绝逼不会说的,因此咱们一人一鬼的对话就是下面的样子。
“嘿嘿,有格调吧?”
阎王单手托腮,目露精光。
“……唔,非常有,一般人看不懂。”
我摇头晃脑,状似沉醉。
“那是废话,这个呢?瞧瞧这笔触……啧啧,神人啊!可惜了死得早。”
阎王一扭脖子,闭目沉浸。
“……唔,天才总是孤独的。”
我捂嘴叹息,眼圈泛红。
怪不得阎王不怎么喜欢上来找我唠嗑呢,咱俩不单单难以共同生活在一界内,就连大脑也是分开存在的。
下意识的瞥了眼默默垂眸站在底下的判官,看他一脸羞愤的模样,我想咱还是有同盟的。
我俩语言不通,却也就这么说了整整一小时,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在呢么坚持下来的,眼睛又是如何煞有介事的“欣赏”这些油画的。
咱就是没文化,怎么地吧。
把阎王哄高兴了,我才算是正经开口说事儿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遍之后,这位也坐不住了,招来判官一起研究历代阎王留下的规矩和心得,愣是没找到出现这种现象的对应解决办法。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死而复生这种玩意儿!夺舍和重塑肉身还得付出代价呢,怎么可能一块什